和她很相像。
“请问小盆友,这种弱智的游戏你也该玩够了,我也觉得没意思了,单纯地操纵这种身体较为结实的死尸,不是你的真实水平,当然,如果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的话,我也无话可说,那就是我看错你了。所以,你可以动真格了吗?”
白桦攥紧了拳头。
“我做不到。”
“嗯?”
白桦咬紧牙关:“我除了操纵尸体,什么也不会!我就是让你失望了,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对手。”
君无双面无表情。
这就没意思了。
“小屁孩,滚吧。”
“你不杀我?”
君无双咂了咂嘴:“你这种不配做我对手的小孩子,让你带着战败的屈辱灰头土脸地回去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。”
白桦愣在了原地。
“你的语气还真是过分。”
白桦的这句话让君无双正视了他。
“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夸奖。”
“我可没有夸奖你!再者说——我也不会让你看走眼!”
“果然,还是绝对不能对任何人心软呢。”
她承认刚才是对一个孩子动了恻隐之心,对敌人动了最不应该有的同情心,做出了作为杀手来说的最糟糕的事情。
“女人就是女人!”白桦的拳头中突然黑光一闪,冒出了三根尖利而长的长刺,刺头还闪着黑光,显然上了毒。
君无双抿唇,从怀里掏出了用来防身的银针,运用着风把银针甩了出去。
“我已经不再是杀手!我可以左右我自己的决定!”
毒刺刺穿她的肩膀。
白桦站在她的面前,用一双不应该是孩子该有的目光杀意盎然地看着她。
“你输了。”
“不,君无双勉强勾起唇角,“你输了。”
“怎么可……”
白桦突然吐了一口血,抽出贯穿君无双肩膀的毒刺,颤抖着手摸向自己中了银针的腹部。
赤躺在地上,目瞪口呆地看着站的笔直的君无双。
这就是他的主人。
“你还是对我心软了!”血顺着白桦的下巴滴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“那又怎样?”
“我才不需要你这种无意义的仁慈!干脆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好了,让我这样带着屈辱地活着有什么意义?不是最厉害的,不是最强的,失败过了,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!”
白桦苍白地嘶吼着。
“我刚才说过了,”鞋上溅了几滴血,君无双跺了跺脚,已经干涸的血液并没有因此而甩下去,“‘你这种不配做我对手的小孩子,让你带着战败的屈辱灰头土脸地回去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。’,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,对吧,小朋友?”
君无双想了想,补充道:“还有,你不要想着咬舌自尽什么的,被我刺中了这最后一个穴位,一丝一毫你都不能动了。”
白桦无力地看着君无双把最后一根银针刺入自己的腹部,疼痛感已经算不得什么了。
“我还会杀了你。”
你可能无法想象,一个年纪不过十岁的小孩子面带杀意地瞪着你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很不好。
君无双发现,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,看着白桦,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她一样。
“那就试试看吧。”她笑。
君无双把白桦放倒在地上,看着一旁身受重伤动弹不得的赤,摇了摇头。
“太弱了。”
然后绕过赤就走了出去。
出了门,发现门外一片血腥,尸体趴了一地,而且死状惨不忍睹,四肢几乎都被分割了。
危险靠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