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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房花烛夜他刚准备进入 被这个东西给吓软了

2017-08-02 22:30:07

新婚之夜对于我们每一对新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时刻,就在这时,他刚准备进入,眼前出现了这样一个东西,瞬间把新郎给吓破了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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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许悌杰的家乡偏远落后,这些罗燕早就知道,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。所以下了大巴车后,许悌杰领着她翻山涉水走了两个小时,她这个从来没下过乡的女孩依旧是毫无怨言。

幸好,村子里的情况还不错。山间谷地,土质肥沃,几十栋木质房屋围绕着一条丈来宽的小溪零星分布,虽然古朴,倒也不至于破败。

尤其是坐落在竹林深处的许悌杰家,更是出乎意料的高大宽敞,门口的一对红灯笼,如两只巨眼般高高悬挂着,威严肃穆。

第一次见男朋友农村的父母,罗燕心中五味杂陈。她本已经做好被农村阿公阿婆刁难的心理准备,却不想对方虽然淳朴憨厚,但却事事思虑周全,让罗燕倍感温暖。

饭桌上,许家父母不断给她夹菜,对她嘘寒问暖,得知她从小被父母抛弃,大学时养父母又车祸身亡时,二人唏嘘不已,直说以后会将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。

酒足饭饱后,许母从房间里捧出一个古朴的盒子,拿出其中的雕花金镯郑重地递给罗燕。

许母握着罗燕的手说道:“孩子,这是我们许家的祖传物,世世代代都要传给家中的长媳,你即将过门,阿姨就将此物传给你!”

“阿姨,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不能要……”罗燕又惊又喜,一时间几乎乱了方寸。就像她从没想到许悌杰会向她求婚一样,她也没想到许家人这么快就认可了她这个媳妇。

“怎么不能要?”许母将手镯戴到罗燕手上,双眼红红的,“孩子,以后你就是我们许家的人了,你可愿意叫我一声妈?”

惊慌失措的罗燕求助地看向许悌杰,许悌杰眼帘低垂,沉思了一瞬,随后对她微微点头,罗燕这才安心地收下了镯子,甜甜地叫了一声“妈”。

这天晚上,一向不爱喝酒的罗燕高兴得喝多了,手脚瘫软如泥根本走不动道。迷迷糊糊间,她感觉到许悌杰把她抱起来,她的脸紧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。

“悌杰,这是真的吗?”罗燕闭着眼睛喃喃。

“什么?”

“结婚啊!我要嫁给你了,是我,对吗?是我,不是别人!”

愣了一瞬,许悌杰“嗯”了一声,罗燕这才满意地睡去。

谈恋爱两年,罗燕一直都没有安全感,因为她清楚地知道,许悌杰除了家境以外,各方面条件都太过优秀。

在追求他的女生当中,比罗燕漂亮优秀又有钱的女孩有很多,若不是大三那年养父母车祸身亡,许悌杰作为学校爱心小队的成员和她日久生情,他女朋友的这个位置,说什么都轮不上她罗燕。

“真好。”罗燕唇角弯弯,满意地睡着了。

许悌杰在黑暗中站了一会,良久才掰开罗燕的手指,关门离开。

夜已经深了,山风拂过竹林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仿佛有人在其中嘤嘤哭泣,搅得睡梦中的人心神不宁。

“呜呜,呜呜呜……”

2

半夜,酒醒后的罗燕觉得口渴难耐,摸索着下阁楼找水喝。

“悌杰!”罗燕开了手机的手电筒,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害怕。

“啪”一声,两个红灯笼亮了,暗红色的光线把罗燕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
这是南方典型的木质楼房,楼上是客房和谷仓,楼下中间是一个大厅,大厅正对面的墙上放着香案,上面摆着几个先人牌位。

大厅里,一张涂着红漆的八仙桌端端正正地放在正中央,这是用来宴请宾客的,昨晚她就是在这张桌子上喝的酒。在这个大厅两边,是两个二三十平的卧房,应该就是许悌杰和他父母睡觉的地方——可到底许悌杰睡在哪一边呢?

罗燕刚想打电话给许悌杰,突然看到不远处的田埂有条黑影掠过,那样子居然和许悌杰有几分相像。

是他吗?本来想给许悌杰打电话的罗燕,把手机收了起来,关了手电筒的光,只留下手机页面的光照着路。

田埂阡陌纵横,四通八达,然而那个黑影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。飕飕的凉风吹过,冻得罗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她突然想起来刚来这的时候,许悌杰跟她说过,家门口右边有个小坟坡,跟她所站的地方就十几米远。

罗燕望着黑漆漆的小坟坡,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水,正打算转头回去,突然“噗通”一声,有什么东西从坟坡掉了下来,吓得罗燕身子一抖,手机都掉在地上。

“谁?”罗燕大着胆子捡起手机,刚想打开手电筒前去查看。突然,黑暗中的那个东西猛地发起力来,弓箭离弦一般向她冲了过来,罗燕躲闪不及,被那东西冲了个正着,后脑勺“咚”地一声着地,痛晕了过去。

意识的最后,罗燕感觉到有个人伏在耳边,声音充满恐惧:“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

“燕,你终于醒了。”罗燕醒来,看到许悌杰满是关切的脸。

罗燕看看漆黑的窗外,只觉得头痛欲裂,一时间有些茫然:“悌杰,几点了?我睡了多久?”

许悌杰把罗燕扶起来,倒了一杯水:“你酒精中毒,睡了一天一夜了。”

酒精中毒?

“那我中途没醒过?”

“没有,是爸爸去镇上请了医生来你才醒的。”许悌杰疑惑地看着罗燕,“怎么这么问?”

罗燕低下头,萦绕在耳边的呼喊一声接着一声,如此真实,却又如此遥远。

“没事,做了个奇怪的梦。”

“那你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叫我。”许悌杰摸了摸她的头,笑着关上了门。

罗燕掀开被子,撸起袖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臂,上面赫然有两道抓痕,虽然浅淡不容易看出来,但牵扯着皮肤微微作疼。

如果是头疼昏睡所致,那这两道伤痕呢?罗燕想起许悌杰那张英俊温柔的脸,咬了咬唇。

3

半夜,辗转难眠的罗燕从床上爬了起来,小心翼翼地找到了“幻境”中站的那个地方,竭力寻找当时的感觉。

“当时我就站在这里,往右边这个方向……”正想着,一个熟悉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。

“燕!”是许悌杰。

罗燕心虚得后退了一步,正好看到有什么东西,从他背在身后的手里掉了下来,白色的,像是废弃的垃圾袋。

“燕,你怎么在这儿?”仅有手机光线的照射,英俊如许悌杰也显得有些阴森恐怖。

“我,我口渴,下来找水喝……”罗燕刚开口就后悔了,找水喝能找到这距门口有几十米的田埂上吗?

幸好,许悌杰并没有追究的意思,只是牵了她的手柔声说道:“村里不比城市,你不熟悉路不要乱跑,以免出什么意外……”

“我不怕,”罗燕娇俏地说,眼睛却忍不住往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看了看,“即使有什么意外,悌杰也会保护我的对不对?”

“嗯。”许悌杰无奈地答应,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宠溺。黑夜沉重,看不清他的脸。

吃晚饭的时候,许母拿出一本黄历,圈了几个日子递给罗燕。

“孩子,我今天找先生选了几个黄道吉日,你看看哪个合适?”

“黄道吉日?”罗燕有点懵了,征求意见似的看了一眼许悌杰。

“对啊,既然收下了镯子,就是我们许家的人了,早点完婚,妈好早点抱上孙子,你看看——”罗燕顺着她的手指看去,那本子上圈了两三个日子,最近的就是后天。

望着黄历上的几个大红圈,不知怎么的,本来恨不得立马就嫁给许悌杰的罗燕,心情有些忐忑起来。

“叔叔阿姨,这,会不会太快了……”罗燕惊呆了。

“不会啊。其实我觉得后天就挺好,先生也说后天是个特别好的日子,宜嫁娶。”许母兴奋地说。

“可是后天会不会来不及通知宾客?”罗燕看向许悌杰。

“不会,外面的朋友和同学我都通知过了,这边的亲戚也都是村里的,很方便。”一直沉默的许悌杰突然插话。

“可是……”罗燕还想说什么,突然许悌杰的电话响了起来,他接过,“嗯嗯”应了几句便匆匆放下碗筷。

“二叔公找我,我去去就来。”临走时,许悌杰看了罗燕一眼。

罗燕望着许悌杰的背影,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,直觉告诉她,许悌杰一定瞒着她什么事。

“孩子,那就后天吧?”许母眼神殷切,让罗燕突然有些害怕。

“阿姨,我……”罗燕心念一动,扯了个谎说是要去上个厕所,转身却跟着许悌杰的方向溜了出去。

4

天色越来越黑了,浓浓的雾气笼罩着山谷,能见度极低。许悌杰的脚程比罗燕想象的还要快很多,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踪影。四周都是稻苗青竹,田埂阡陌纵横,完全无法判断许悌杰的去向。

“铃铃铃……”清脆的铃铛声从罗燕身后传来,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,牵着一头特别大的水牛,正往罗燕这边走。见到她,小男孩黑溜溜的两个眼珠直打转,机灵极了。

“小朋友,请问下许家二叔公是哪一户?”罗燕弯下身子向小男孩问路。

“你是谁?”小男孩人小鬼大,警惕心十足。

“我是……”罗燕正思考着怎么界定自己的身份,忽然一道黑影向她扑来,她下意识就去躲闪,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在地上。

等罗燕从地上爬起来,刚刚的小男孩已经被一个灰衣妇人护在身下,脚下如飞一般地奔进了院中,还“咔嚓”一声落了锁。

罗燕目瞪口呆地站了一会儿,脑海中不断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——粗鲁的防卫过当的村民,警惕心过重的小孩——刚刚男孩回头看了她一眼,那眼中居然是恐惧?可是,她一个陌生女人有什么会让人这么害怕呢?

天色更加暗了,罗燕打开手机,想用手电筒照明,一条短信映入眼帘,是她最好的朋友圆圆。

“你怎么回事啊,打电话不接,也不给我回一个。”

她打过电话了?罗燕翻开通话记录,果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,她回拨了过去,对方却是正在通话中。

正犹豫挂断还是继续拨打时,许悌杰和村里另一个男子突然出现,二人边走边低声说着什么,快步走进了一座宅院。

罗燕想了想,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。

这是一座巨大的木质古宅,结构和许悌杰的家很像,只不过比他家还要古旧些。罗燕趴在两扇大门的缝隙上,可以看见里面大部分情况。

“你们来啦!”坐在祠堂外走廊上的白发老头看见许悌杰他们,起身把手里的旱烟灭了,沉着声音说:“东西带来了没?”

许悌杰俩人点点头,罗燕这才发现他们一人拿了一个坛子。白发老头接过坛子,递给身后的男人,说了声“带她上来”。

登时,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被两个妇人推推搡搡地带了上来,她嘴上被塞了布条,全身都被绳子绑着,一直在极力挣扎。

两个妇人有些不耐烦了,对着她的心窝就是一脚。

“行了,开始吧。”白发老人一声吩咐,他身后的男人就打开了一个坛子,抓出里面的东西要塞给女孩。

女孩扭动着身子抗拒,两个妇人上去帮忙,突然女孩一个猛地用力,男人手中的坛子被她撞翻在地,里面的东西争相恐后地爬了出来……

蚯蚓、蜈蚣?!

“啊——”尽管罗燕反应灵敏地立刻捂住了嘴巴,但屋内的人还是听到了动静,纷纷往这个方向侧目。白发老头示意身后的男人过来看看,罗燕赶紧躲到门后的暗角,屏住呼吸一动不动。

近了,更近了。男人精壮的胳膊已经近在眼前,惊慌之下正打算夺路而逃的罗燕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,一声“呜”还没来得及发出,就已经被拖行了七八米。刚喘过气,罗燕一拳打在来人身上,对方闷哼了一声,压低声音说:“燕,是我!”

是许悌杰!

罗燕停止了挣扎,却没敢放松警惕。刚刚看到的一切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,她甚至怀疑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相爱两年的人。

许悌杰探头看了看,确定男人没有追上来后,他伸出手想把地上的罗燕扶起来,没想到对方却害怕得往后挪了挪。

“燕,你听我解释。”许悌杰声音低沉,“他是二叔公家的新媳妇。”

原来二十几年前,村子里重男轻女,大家都争相恐后地要男孩而不重视女孩,致使很多女婴早夭,村里的男青年娶不到适龄媳妇,而外地女人又不愿意嫁到穷山沟里,很多人被迫外出挖矿打工赚高价彩礼钱,有的赚不够的,就只能娶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精神病女人。

这些年来,村里没钱的大龄光棍都通过这种方式实现了传宗接代,但同时也生下了很多患有精神病的孩子。为了避免恶性循环,村里人四处求医,希望能阻止这种基因遗传,终于得到了一种古法……

“喂蚯蚓和蜈蚣?!”罗燕激动地叫出了声,“悌杰,你可是读过大学的人,你知道这种事情在医学上根本说不通!你们这叫虐待,你们这是犯法的……”

“我知道……燕,燕,你冷静一点,你听我说!”许悌杰将罗燕紧紧地抱在怀里,“我们后天就结婚,结了婚就马上离开这里,再也不去想这些事情好不好?”

罗燕慢慢地冷静了下来。她已经成年,知道人生不易,很多时候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已经很不错了,别人的事情,她管不了,也不能管。

许悌杰拉着她的手走过田埂,迎着清风细说着他为婚礼所做的种种准备工作。罗燕强迫自己屏蔽掉风中飘来的声声哀嚎,强迫自己挤出微笑。

5

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一天后,婚礼如期而至。

这天早上,罗燕早早地起来了,第一件事就是先给圆圆打了个电话叫她起床,得知圆圆和另外几个朋友都已经出发才算放下心来。早先她联系圆圆的时候,对方还一迭声地抱怨她,幸好今天还算给面子,没有多说什么。

罗燕放下手机,想起自己孤苦伶仃,朋友也就那么几个,不禁有点伤感。

“你醒啦?”两个体型彪悍的妇女一左一右地走了进来,肥硕的影子将罗燕整个人都罩住了。

“你们是谁?”罗燕有些警惕地看着她们,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了退。

“姑娘别慌,我们是许家爹娘请来照顾你的。”一个妇人说,“姑娘不知道我们这边的风俗,结婚当天,新娘子是不能和新郎见面说话的,许家爹妈怕你有事找不到人,特意叫我们来。”

另一个妇人也慈眉善目地凑过来:“今天是姑娘的大喜日子,待会洗漱好了,我给你梳头化妆,一会吉时到了就拜堂。”

罗燕有点懵住了,老半天才发应过来:“悌杰去哪儿了?”

“新郎已经出去接宾客了,估计这会子已经到山口了!”妇人一边说一边给罗燕扎头发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。

午饭过后,梳妆完毕的罗燕有些坐不住了。不知为何,楼下一直很安静,一点举行仪式的意思都没有。

“大姐,吉时是什么时候啊?”罗燕一身中式新娘打扮,头上顶着一个大花冠,重得脖子都直不起来了。

“不知道。”一个妇人坐在门槛上纳鞋底,条件反射似的说。另一个妇人机警地瞪了她一眼,笑道,“姑娘莫急,估计是新郎去接的宾客还没来吧。”

不能出去,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,罗燕开始有些后悔,当初为什么将婚礼完全甩手给人了,现在连仪式的时间也不知道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继续流逝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突然,天空“砰”一声巨响,罗燕吓了一大跳,那两个妇人却莫名其妙地相视笑了起来。

“要下雨了!”一个妇人说。

“对啊,要下雨了。”另一个妇人给罗燕倒了一杯茶,安慰道,“姑娘不要急,婚礼很快就要来了。”

罗燕再一次醒来,天已经黑了。她茫然地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居然只身躺在阁楼的房间里,两个壮硕妇人不见了踪影。

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,楼下似乎有很多宾客正在给许家父母贺喜,人声鼎沸,热闹得似乎要把整栋楼都抬起来。

怎么回事?白天没动静,晚上这么热闹?

作为伴娘的圆圆还没到吗?

为什么自己会躺在床上?怎么睡着的?又为什么睡得这么死?

纷繁复杂的细节齐齐涌上罗燕的心头,最后凝练成一个可怕的想法——不,这不是一场正常的婚礼!

罗燕掏出手机,哆哆嗦嗦地拨出许悌杰的电话,无人接听,再拨圆圆的电话,不在服务区。

罗燕慌了,正犹豫着不知道再给谁打电话时,门开了,那两个壮硕的妇女推门进来,昏暗的光线映衬下,罗燕终于明白,为什么总觉得这两人很熟——她们就是那天在二叔公家押着疯女人的两个妇人!

见到罗燕,两个妇人明显吃了一惊,其中一个冷笑着冲过来,一把夺了罗燕的手机,嘴里嘟囔道:“醒得倒是快,看来许家阿妈的药不行。”

许家阿妈的药?是那个慈眉善目说要把她当女儿,一直催她结婚心心念念想要孙子的女人吗?

罗燕很快反应过来,难怪她能在那么紧张的时候睡着,难怪她最近老是昏昏沉沉地想睡觉,原来是吃了助睡眠的药,可是许悌杰的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

不,罗燕没工夫想这么多了,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,赶快离开这个地方。她瞅准机会,猛地撞开靠近自己的妇人,却被另外一个妇人扯住,那妇人阴着脸说:“新娘子别着急,时辰还没到,新郎还没请上来呢!”

还没请上来?!什么意思?

罗燕眼看着被撞倒的妇人从地上爬起来,掏出一把白色的小花和剪纸,和着什么粘稠的东西就往墙上贴。不一会儿,四面墙上都贴了一溜儿的小白花,两边墙的正中心还贴了两个巨大的白色“囍”字——那正是那天晚上她偶遇许悌杰时他扔掉的东西!

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这一瞬间都串联了起来——刚来的第一天晚上,她本应该一觉睡到天亮,没想到半夜醒了,撞破二叔公家的媳妇出逃,但许悌杰却有意无意地把她往噩梦的方向引;

后来她半夜又起床,撞到去二叔公家参加完婚礼回来的许悌杰;

再再后来,她发现二叔公虐待孙媳妇,却经不住许悌杰的花言巧语相信了女孩是精神病人……

罗燕浑身发软,嘴唇发白双眼无神,她的声音绝望而充满恐惧,像一把锐利的剪刀撕开了真相的口子。

“新郎,叫什么名字?”

两个正在忙活的妇人顿了顿,其中一个回答:“许孝杰。”

许孝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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